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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叔解释说:“鬼魂戾气重,才能行动自由,这小鬼心善没怨气,自然虚弱。”
这么说来,郁灏的戾气岂不是很重。
我趁着牛叔不注意,把郁灏的手指骨也给装上了,反正五岳阵也不顶事了,把他的手指骨留下也没啥用。
出发前,牛叔突然一脸严肃的看着我,我被他看得心里发虚。
我从来没跟牛叔提过郁灏,直到现在牛叔都不知道我身边除了有个小鬼,还有个男鬼。
而且我不但能听见这男鬼说话,还能摸到他。
“从从……”牛叔叫了我一声,欲言又止。
我哎了声,拽着包带子,“叔,你有话就直说。”
“其实,我就是你说的那个人。”他说。
我不明白他的意思,“啥人?”
“带你去干大事的人。”他缓缓道。
我愣在原地。
牛叔叹口气,解释说:“你爸说的大事就是带你七难河,不过他特地跟我说过,你的命格特殊,一旦去了七难河有些事情就再也难以挽回,让我不到最后关头,不要带你走。”
他顿了下,语重心长道:“你爸费了那么大劲儿,求得只是你平安顺遂罢了。”
好半天我才缓过神来,“我的命格有什么特殊的?叔,你就一次把事情说完吧。”
牛叔说:“我也不知道你的命格具体怎么个特殊法,只知道跟看相有关,这也是你爸只教你看相的原因。”
我爸倒是常跟我说,我只学会看相就行了,靠着这一项本事,我就能安身立命。
牛叔拍拍我的肩膀,“没事,该你承受的躲不过去。”
我被他这安慰搞得更加紧张了。
不过,他没发现郁灏,我还是松了口气,至于去了七难河后会发生什么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牛叔带我去了市里的云慧祥饭店,早就有人在饭店门口等着,领我们上楼。
电梯里,牛叔小声跟我说:“你还记得我之前让你帮个忙不?”
我点头,上回解决了周雪梅仓库里的小鬼,他把酬劳都给了我,说不要钱,让我以后帮他个忙就行。
“我那回说的就是这事,我跟这个人说好了,只要我们把他的事解决,他就告诉我去七难河的路线。”牛叔说:“不过我一个人弄不了他的事,得用到你的看相本事。”
我拍着胸脯说:“看相我在行,你放心吧。”
他说:“这个不好看,你要是看不好就别勉强。”
我诧异的看他一眼,第一次见他这么没自信。
我们两个被领到二楼最里面的包厢,里面已经有个人,正背对着门站着。
等我们进去关上门,那人才转过身来。
看见他的脸,我倒吸口凉气,终于明白牛叔为啥说这个相不好看了。
这人的脸被烧伤,肌肉严重变形,眼睛也瞎了一只,嘴巴都闭不严实。
我暗暗摇头,毁成这样了,面相根本看不出来,只能推算生辰八字,巧的是我不会推算。
我觉得牛叔带我来也没用。
那男人指着我跟牛叔身前的椅子,艰难的说了个“坐。”
都坐下后,他拿出手机,在上面敲打了一阵递给牛叔,我瞥了眼,上面写着:按照之前说的,你们能解决我的事,我给你路线,前提是我不会把生辰八字给你们。
想要算命,咋还不给生辰八字?
牛叔把手机还给他,“行。”
我忍不住扯了下牛叔的袖子。
他仿佛没感觉到,笑着介绍说:“这就是我说的那个侄女,她来给你看。”
那人看向我。
我扯扯嘴角,这赶鸭子上架的感觉,真糟心。
“能不能看一眼你的手?”我说。
那人眼中闪过讥诮,手心朝上,放在桌子上。
看清他的手,我更加绝望了,手背皮肤没伤,手心却被烧的不成样子。
“从从,能看吗?”牛叔小声问我。
我吐出口气,“我试试吧。”
面相和手相没法看,只能看相气、相神、相形了,人受阴阳之气,与五行相合,通过形、神、气也能看出一人的情况。
我先让这人站起来,在屋里走一圈,这人虽然脸部被毁,但完好的那只眼睛眉目秀长,头顶圆厚,手长脚长,是个不错的长相,只是他步态不稳,眼神发散,眼白昏黄,呼吸时胸口起伏很大,看着挺费劲,说明这人身体不好,正在病中。
“随便说句话。”我说。
他想了想,说:“我叫蒋申。”
说话时气不足,声音刺耳,这人的脾气不好,容易焦躁。
我把观察出来的情况跟他说了,他眼中闪过怒气,在手机上快速的打出一行字:这根本不是看相,更像在看病,你在诓我。
我解释说:“看相跟看病一